北狄,在他看来,不过是曾经的手下败将,被他家逐出中原的丧家之犬,然而,就是这样的北狄,反反复复,战事胶着了三载,亭州之地的损失便不谈了,国之大事,唯戎与祭,动起刀兵,整个大魏多少赋税要砸进去?这些年大魏整体上风调雨顺,不至于伤筋动骨,却始终像个阴影挥之不去。 景耀帝其实也还未及而立之年,不比他的父祖经历过那些血雨腥风磨出来的犀利狠辣,也不似史上许多太子在储君之位隐忍好几十载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