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那枚“功成”的朱印,却自失一笑:“最后忍不住显露了心迹,还是落了香火俗气,比不得‘烟云山人’的山水飘渺哪……” 靳十四郎却道:“那烟云山人不过一闲云野鹤,于世何益?如何能与舅父相提并论?” 他是真的这般认为的,这几年在三江书院,慢慢执掌书院之事,接触益州真正的幕后大事,他才知道,为什么父亲会对舅父如此看重,如果舅父不是生在益州,受家族琐事牵绊,困囿于这周遭山势重重,恐怕早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