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都收了。” 王登心中一声长叹:这一路多花了多少冤枉钱哪。不必十五钱,想必十二钱这些农夫也得咬牙要卖。 老农和他三个儿子简直欢天喜地,忙前忙后地帮着将粮运到马车上,不多时便装满了小半车……不怪他们这般高兴,实在今年虽是老天赏脸、粮市却不给脸,粟价伤农,北岭郡城里的粮铺才收十个钱一斗。 那可不,益州境内,粮铺的粟黍卖才卖十五六钱,收粮的价,自然只有更低。 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