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凉多年的兀头山下辚辚车马,络绎不绝,人声喧嚷,仿佛又有当年气象。 “这位阿爷,您这粟种得不错啊,粒粒饱满!”粗豪的汉子手插进独轮车上的麻袋中,细细审视后道。 老农单薄衣衫浸出汗意,闻言咧嘴笑起来:“十里八乡,哪个不知俺是侍弄粟苗的好手!今年俺家一亩地能出产两石三斗,你去问问别家哪办得到!光是拖这吃不完的粟,就得俺和俺三个儿子一齐才能拖得来哩!” 而后,老农面上的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