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斗粟满打满算,百姓再如何辛劳也只能产出一石粟,也才值两百钱,其中七成都要用于还账!相当于辛辛苦苦种一年粮,产出一石粟,竟要还七斗,岂非荒谬! 这一进一出,便是六斗粮的差异。 造成这局面的,只有两个条件,一是粮价,二是悬契中约定不还粮只还钱一事。 谁可以操纵粮价?谁又规定了还贷只要钱不要粮?又是谁在这一进一出间获得暴利? ……隐约间,吴敬苍已经窥见一个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