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想法掠过……

顾菱月深呼了一口气，连呼吸都变得轻微了起来，“青黎，我五年前有没有告诉过你，这幅画是用来做什么的？”

慕青黎皱眉想了想，“你说画来自己欣赏的。”

“还说，不能让画里的人知道你画了这样的一幅画。”

“我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我刚刚辗转从法国到意大利去旅行，站在城市里面吹着海风，你就给我发了这幅画的照片，还问我是不是很符合我当时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