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肩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上的冰花,坐在桌前烤着火。 小九闻言点头称是,将刚热好的安胎药放在周桂兰面前。 看着面前黑乎乎的药碗,周桂兰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她捏着鼻子,将药一口灌下,然后连忙塞了个蜜饯进嘴里,才缓解了苦酸。 “我怎么感觉,小六开的药越来越难喝了?!” 周桂兰抱怨道。 “小六说,天气严寒,您身子本就不太好,这药里只能多添些祛寒的东西,味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