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个儿的药箱快步离开了。 临走,将屋子里其他人也都带走了。 “疼吗?”周桂兰手轻轻碰了下绷带,轻声问他。 徐常林虚弱笑了,“习惯了。” 那个笑,带着三分虚弱,三分安抚,三分不在意,与一分无奈。 周桂兰的心抽了下,张了张嘴,还是干巴巴问他:“你那些暗卫呢?” “小六不是去找他们了?”徐常林说着,伸手去拉周桂兰,“地上凉,坐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