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茶静养了大半月,长羲哪里都不给她去,就算是喝水,都是长羲抱着走。 秦茶对此很无奈,“我伤的是肚子又不是腿,你让我自己走走不成吗?” 长羲坐在窗边看书,秦茶在他旁边的软榻上窝着,他闻言不过垂眸低眼,很是随意地回答:“我怕你想不开。” “…………我认过错了求不要总觉得我满脑子想不开,”秦茶黑线,“叔,你不用上早朝吗?” 长羲把书放一边,一手撑着头在窗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