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质问。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白诗语淡笑,“我就是卖了他们的原始股权。” “原始股权你也敢夺?” “为什么不敢?”白诗语说完又问白清扬:“根据公司的制度最高总裁有权利处理原始股,我爸爸现在不见了,我哥哥在医院里白家大房子剩下我了,所以我有权利处理败家的原始股权。” 话说的一点没错,就连那一帮老家伙们对于这条规定也哑口无言,白清扬手指紧了紧却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