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忠低声的说着话,像是对自己说的,又像是跟面前的白诗语说的。 “说到底还是我对不起白家,要不是当年你母亲走的早,我身体又不行,不然哪能让你们就这么受二房的委屈,他那话明显就是笑话咱们。” 要是他现在还拿着大房的继承权,那白清月怎么着都不会踩在白诗语的头上,想到这里,白自忠就更加自责。 想到这里他心里就更疼了,无意识的抬起头看着白启明他们一家消失的方向,眼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