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跑出了包厢,随后窜进了几千人的大迪吧。 这时,场子的各个安全出口处都窜出一伙人,亦或是黑衣装束的年轻人,亦或是光着膀子的秃头,总之,凶神恶煞。 有人拎着棒子,有人拎着片刀,也有人手里抓着手包,四处逡巡着。 “麻痹的那两个小子呢?” “人呢?麻痹的整死他。” 蹦迪吧的人看这都看惯了,不像一些小城市的迪吧一遇见这么多人打架四窜的。 而且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