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顾森。”顾斯臣突然抬头来，问：“瓯珍最近还有来公司吗？”

“没有。”顾森摇摇头，嘀咕着：“不过最近瓯海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好像又有点暗箱操作起来了的意思。”

“盯着点，免得她们家搞什么小动作。”

“如果她们对我们没有影响，经营就经营起来吧，但如果对我们有影响，顾森你明白的。”顾斯臣挑眉，绝对不能留。

顾森嗯了一声，顾斯臣又喝了口茶，道：“我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