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臣皱着眉头,抬手轻擦着苏颜脸颊上的泪花,“怎么比我生了病你还要难过?你这个样子我可是要吃醋的。” “阿臣,你不知道,你不知道锦姨对我来说有多重要。”苏颜摇着头,没有可比性的,顾斯臣固然重要,但是锦姨也重要。 “你不在的这一年,我生下夕然和泊希这八九个月,锦姨就是我左右手一样的存在。” “她不仅仅是家里的保姆。”苏颜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落着,锦姨病了,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