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你认真的？”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吗？”顾斯臣的脸色一沉，哪里像开玩笑的不是认真的了？

顾斯臣则是抬起手腕看向手表，懒散道：“你还有九分钟。”

林洵忙着转身，脚下一滑，差点还摔倒，得得得，赶紧捯饬自己去。

顾斯臣嘴角上扬，不禁一笑，“没个正经。”吓不死他。

顾森也只是笑笑，问顾斯臣：“顾总，要不，裁员就从林洵开始好了。”

这让刚进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