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颜看着顾斯臣，将他的小动作收入眼底，又转过头去看林局长，林局长愣是这么看了顾斯臣好几秒，然后笑了。

这个……

哎。

他就知道这么一天总会来的，答应谁了都是得罪人。

答应了迟夏苒得罪了顾斯臣。

不答应迟夏苒，却是得罪了……

“其实我猜到了，如果只是一个迟夏苒的话，应该不会让你怎么受威胁。想必，当时来的人不是迟夏苒吧？”

顾斯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