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珍重重叹口气,苦苦研读医术多年,还是有看不了的病。 “不是说病了一星期吗?” “一周之前便是这种脉象,那时便病了,我居然都没有察觉。” “药圣不必自责,要我说,李主任这病有点邪乎。”左慈试探道,麻衣道长附和点头, 左慈又说道:“我们是从来不生病的,在异界也是如此,否则如何能活到现在。我翻阅古书,倒有相似记载,李主任这是魂魄不稳,又或有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