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咱们现在去哪儿?”麦小吉问道。 “当然是等后面那位。”麻衣道长微微一笑。 没多久,就听到闵嘉宁在后面喊等等,麻衣道长也记仇,故意又往前走了一段,这才停下脚步。 闵嘉宁一脸水,有汗水,也有泪水,看这样就知道,不一定重男轻女,儿女双全的渴望还是很强烈的。 “道长,准了,准了,我刚才给爱人打电话,她说快三个月了,就想这几天告诉我!”闵嘉宁激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