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宇还是探花郎,连名次都没有变化,那她难道也逃脱不了上一世的悲剧名运,不管她如何,结果还是一样的吗? “邵宛如,你知道一个女子最重什么?”楚琉宸抖了抖自己的袍袖,漫不经心的问道。 邵宛如一时没反应过来,瞪大了眼眸看着他,呐呐的重复了一句:“最重什么?” “最重妇德,灼灼不会忘记了,你现在已经和本王牵到了一根线上了吧!”楚琉宸笑道,手中的茶杯落在桌面上,不重,但却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