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啊！”张扬道：“世间万物都能吸取天地灵气，就是块石头灵气吸收多了都会化成石猴，板凳当然也能成精。”

“靠，”韩克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师父你不会说孙悟空吧？难道真有齐天大圣？”

“那有什么奇怪的！”张扬无所谓地道：“板凳这类东西不比动物，要吸取灵气很难，这板凳估计也快千年了，若不成精，也算是文物了。当然它也可能吸收了不少怨气，不过它道行还是浅，照理是害不了人的，刚才的幻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