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实了这种理由，以后开口就方便很多。

看到张扬的车慢慢驶远，李玉华的心情有些复杂，虽然张扬答应了他在需要的时候会出手相助，可是却让她感到这个男人终究不属于她的。但是有了今天晚上的事情之后，李玉华觉得自己的心态似乎已经改变了许多，原本包裹在自己身上的那个坚硬的外壳已经碎裂了，她不再是那个坚强得不需要任何帮助就能独自面对一切的女刑警队长了。

任何事情一旦开了头，恐怕永远都恢复不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