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跟着她们,可是鬼使神差地就跟了上来。 经过那个贞节牌坊,陈丽说:“姐,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牌坊下面长者荒草,有点点白花开着。 她站在那里抬头看着牌坊上的字,我在旁边看着她。 看了会,她说了句:“哼,早就该拆掉了,还留着干嘛?”,说着,拿着手里采摘的一朵小花砸了过去,陈丽说:“就是的,毒害妇女的,让我们守活寡,他们男人寻欢作乐,三妻四妾,呸!” 我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