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万家灯火。 她打开了手机,看到微信上,贺子鸣在奇怪的问,“芷柔,你怎么不在呢?你回家过年去了?你回家干吗,在这边过年不一样?” 芷柔抬起头来,只觉得,干涩的眼睛,好像裂开了一样,疼痛难忍。 可是,哭都哭不出来了,她只能发出傻笑,仿佛是一种控诉,控诉着自己这样的生命,小草一样,在哪里都不起眼。 这些天,跟在贺子鸣的身边,看到的这些,都好似的一场梦境,虽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