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人急忙磕头认错:“属下不敢属下不敢。属下逾越了。”脑袋在地上磕的直流血。 威远侯面色这才缓和一些。 威远侯平日里谈笑风生,虽然对于身边人不似多么和蔼,但却断断不会这般毫无耐性。 甚至那高挑的眉毛,其中难掩的傲气,却也让人心生几分不喜。 威远侯云淡风轻的气质,也不知何时没了。 似乎浑身都多了几分污浊之气。 “罢了,你们不懂本侯也不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