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拾舟转头,叶朝阳扶着门框面色微白,浑身都在发软。 “大嫂,大嫂每个月都给我炖了求子药。”声音微弱,颤巍巍的,似乎绷断了什么。面色苍白的有些骇人。 她生了欢歌三年,这三年都没怀上身孕。 加上宋母催促和整日的说三道四,她便着急了一些。与大嫂去庙里求过好几回。 如今想来,大嫂回了娘家几个月,恰好她又与宋母吵架生了隔阂。回家这段时日便断了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