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手指脚趾这些地方,有没有被冻坏死?” 朱嘉致不断地催促自己大脑运转起来,努力分开眼皮,免得自己睡过去。 他很清楚,一旦睡过去,就意味着领便当退场。 这两天,有许多同行的幸存者们,都是败在这上面,被迫切换到观众视角,加入了小白球幽灵观众大军之中。 “还有……一公里……” 近了!更近了! 明明只剩下最后一公里的路程,可朱嘉致却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