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安青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马燃。 这种情况,他以前就遇到过许多次。 此时此刻,对方需要的是倾听,而不是建议。 “太痛苦了。” 马燃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日程表。 他呆滞地看着小本本,神色幽幽,语气没有多少人味儿,就像在说着别人的故事:“实在是没有办法继续忍受下去了。” “我明白自己很弱,连余虹翼的一半都做不到,可我已经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