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酸麻得难受,赵世铭想换个姿势,下意识的抬手,却动弹不得。 赵世铭的意识逐渐清醒,他没有睁眼,耳边闹哄哄的,吵杂的议论声灌入他的耳里。 “这真是威远伯府的赵四爷?” “是他,肯定是他,绝对错不了。 虽然几年没见他了,他的样子一点都没变。 那些年,隔三差五的,他时常与一群公子去我做事的那家铺子边上的群芳楼。 每次从我在的那家铺子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