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阳说到这里,情绪有些波动。 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 事隔多年,他以为他能毫无波澜的坦然面对,看来高估了自己。 秦风阳稍作调整后,接着说道:“我已经很痛苦了,王爷身边的钟先生竟然拿畅哥儿的生死来刺激我。 欣儿,你说畅哥儿一个襁褓里的娃娃,他懂什么? 却因为我所做的事,他连活的机会都没有。 钟江涛的话激了我,让我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