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个问题有些私人,敖泠鸢没有回答,转身走了出去。 陈一凡攥紧了拳头,按捺住内心的暴戾。 唯有她,他怎么能轻易放弃呢? 良久,也只有长叹一声,怔然道:“唯有这个东西,任你小心翼翼,任你一丝不苟,任你千机算尽,也不尽然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啊!” 作为一个病人,陈一凡没有跟出去。 但敖泠鸢也良久没有回来,陈一凡只得放了一缕神识出去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