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当然最好。 但现在不能,也只有麻烦一点儿了。 “那好吧!谢了!”陈一凡拍拍老道士肩头,道了声谢。 随即离开,却仍旧没有回酒店,直到半夜,估摸黄莺睡熟了,他才回去。 第二天,黄莺习惯性的早起,准备去上班。 临出门,却被陈一凡叫住。 黄莺顿住脚步,神情有些纠结又古怪,脸颊开始不自觉泛上一丝红晕。 “干嘛!”似乎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