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人理会陈一凡,狠话已经放了,再跟他打嘴炮没有意义,先走为上。 “劳资是透明人吗?”陈一凡怒了,一个都别想走。 原本正迅速撤离现场的恶徒们忽然感觉自己身体有些沉,随后脚步开始不受控制,一个又一个的排着队往陈霄麒家里走。 “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手脚不受控制了?” 恶徒们惊恐的大声嚷叫着。 可此时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