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地上的枯叶,如今便只是地上的尘土,连为她陪衬的资格都没有。 “喂!”陈一凡不敢再看,只微俯将下巴枕在敖泠鸢肩上,望着远处宿舍楼逐渐熄灭的灯火。 “嗯?”敖泠鸢亦不敢动,疑惑的发出浓重的鼻音询问。 “我好像有点儿……冲动。”陈一凡一本正经的说道。 “……”敖泠鸢没有回答。 两人仿佛一尊被人雕刻在一起的雕像,将这个动作保持了数秒。 终是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