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九四年的年关,大兴安岭茂密的林子里,军绿色的帐篷前,烧着热水。白色的水蒸气飘上天空,我抽着烟坐在火堆边上,眯缝着眼睛看天空中稠密的火烧云。红色的夕阳接近地平线,林子里和煦的风拂过我的脸,纵然有些冷可却很安静,空气里飘来淡淡的香气,好似那些在寒夜里尚未枯萎的花朵的味道。 已经快五年了,从三江鬼城大会结束到今天已经五年,时间像是白驹过隙,匆匆而不留痕迹。从二十岁到二十五岁,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