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似血,仿佛在欢迎他们的到来。 苏酒却发现,坟前已有人祭拜过。 铜炉里的纸钱尚未燃尽,摆在墓碑前的酒水仍有余温。 正惊诧时,一朵梅花从天而降,轻柔地拂拭过她的面颊。 她仰起头,色若春晓的男人,坐在枝桠上,正含笑看着他们。 他的斗篷还沾着冰霜,大约是一路风尘仆仆赶来金陵的。 “谢侯爷……” 她轻声。 “叫我谢二。”谢容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