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亲了亲她的眉心,“乖,去换身衣裳,咱们去祭拜三叔。” 家中至亲之人过世,大抵小辈都听不得“祭拜”一词。 苏酒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她抬袖拭去,“我这就去更衣。” 她换了一袭梨花白的袄裙,又取下簪花,只在鬓角簪一朵纯白绢花。 萧廷琛已经准备好祭奠用的纸钱、糕点、酒水等物,装在一只竹篮子里,随意拎在手上,“走吧。” 萧渝的坟冢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