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可惊蛰那个蠢蛋,整日就知道皇上长皇上短的,压根儿就没想过他自己的终身大事……他不提,奴婢怎么好意思主动提?” 苏酒想想也是。 她把霜降和白露的婚事记在心上,吃过早膳就坐在窗畔读书。 如今虽是宫女身份,可萧廷琛并没有叫她再干掌灯的活儿,倒像是小姐般被养在他的乾和宫里,上上下下谁也不敢给她脸色瞧。 正是初夏,宫苑里蝉鸣阵阵,连穿廊风都透着热意。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