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鸩端坐不动。 他喝了一盏酒,英俊的面庞上流露出不满,“我将你视作自己的女人,可你却从不肯让我替你分担痛苦。苏酒,你不觉得这样的你很自私残酷吗?这一年来你画地为牢,即使立我为帝君,即使人人都以为你我恩爱,可扪心自问,你又何曾把我当做自己人?” 他说完,厅堂陷入寂静。 苏酒难受地轻揉眉心。 高处不胜寒,这个位置太难坐也太危险了…… 颜鸩突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