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陌生的一句话,她说出来却驾轻就熟。 仿佛记忆里,曾听一个人说过无数次。 苏酒对朝堂大事不感兴趣,吩咐人以帝后之礼厚葬苏堂与颜凉,又简单地办了一个即位大典。 大典结束已近子夜。 苏酒拖着一身疲惫回到重华宫,坐在软榻上以手托腮,累得不想动。 颜鸩含笑挑开珠帘,“这么容易就累着,将来垂帘听政可该如何是好?” “比起南疆国事,我更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