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深受苏堂荼毒折磨,已经神志崩溃……新帝请了南疆的顶尖蛊医救治,但仍旧毫无起色……” 他后面说了什么,谢容景全都听不见了。 男人不敢置信地走向马车。 揭开紧闭的车帘时,他连指尖都在颤抖。 车厢宽大,穿胭脂红襦裙的少女,惊恐地蜷缩在角落。 黑漆漆的青丝凌乱垂落,衬得她娇小纤细。 难以想象她究竟受了怎样的折磨,就连那双总是弯起的鹿儿眼,都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