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打湿了那个名字。 她痴痴凝视着,唇畔似乎微微上扬。 谢容景垂下眼帘。 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儿,但痛苦犹如跗骨之蛆,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 这种疼痛无法为外人道,难受的不亚于万箭穿心。 他终于无法再忍受屋子里诡异的静默,起身离开了寝屋。 细雪渐渐大了起来。 周奉先见他抑郁,提议道:“去逛逛花楼吧,咱们三个好久没一同去玩了,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