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不知道该骂一句活该,还是该道一句可怜。 水牢建在大牢最深处。 容徵带她穿过黑暗潮湿的甬道,停在牢门前。 牢头打开厚重铁门,浓浓的血腥味儿立即扑面而来。 容徵笑道:“我陪苏妹妹进去。” 苏酒:“不必。” “赵太师得知我曾放苏妹妹单独进去,非常生气。容家和赵家现在并非合作关系,我可不敢叫他寻到我的错处。”容徵抬手,“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