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沐浴过,把花窗和槅扇全部锁死,又搬来纱橱抵在门后,才松了口气。 四月初的夜里,仍旧带着凉意。 她挑亮几盏灯,拥着被衾坐在床帐里读书。 尚未翻过几页,外面响起叩门声: “苏小酒,开门!” 是萧廷琛的声音! 苏酒连忙抱紧被褥,“我睡下了,你,你有事明日再来!” “祖母让我给你带了东西。” 苏酒不忿,“祖母才不会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