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告状告了一半,就不敢再告下去。 萧廷琛向老祖母请过安,笑眯眯立在一侧,“妹妹刚刚在说什么?也说出来让我听听。” 苏酒往老太太怀里钻了钻,眼睫扑动,不敢多看他一眼,“没什么,没什么……” 萧廷琛撩了撩袍裾,端雅地在大椅上落座,“妹妹瞧着清瘦不少,可是受了委屈?” “没有受委屈……” “那怎么瘦了?” “许是……思念祖母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