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贵的仪驾,缓缓行驶在深山之中。 临近寒冬,山中气温降得厉害,道路两侧的草木都结满寒霜。 元旭端坐在温暖的软榻上,紧了紧手中暖炉,目光落在远处点着灯火的草庐上,唇角噙起志在必得的微笑。 仪驾在草庐外停了,男人望去,当年享誉天下的帝师,雪白儒衫一丝不苟,发髻上结一根玉簪,正恭敬立在檐下。 男人笑意更盛。 享誉天下又如何,腹有山河又如何,空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