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悠闲地拿骨梳梳头发,“妹妹很自信。这份自信,是漕帮给予你的吗?只可惜漕帮在奴家眼中,也算不得什么呢。” 苏酒眸光微变。 如这个女人所言,她的倚仗,的确是漕帮。 可是…… 她是怎么知道的?! 最要的是,她竟然连漕帮都不放在眼里。 她究竟是什么来头? “奴家听说阎千岁死了,继承他位置的,是个八九岁的小女孩儿。听到消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