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她,自己不过是众多男宠中的一个,于那抚桃品莲又有何不同? 是了,有何不同,都是出身卑贱,都是看人眼色行事的奴才,都是靠着男色上位的面首! 叶潜年轻稚嫩的胸膛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烧,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自卑和自傲、下位者的无奈和少年人的骄傲在十六岁的叶潜体内纠缠交错。而对那个女人的渴望,犹如一颗种子一般,在他心里扎根。这是一种痛苦而绝望的渴望,犹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