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之上,轮值的州兵穿着厚袄,喝着热汤,在箭楼里短暂休息。遇上锣声响起,立即将汤底一口饮尽,放下陶碗,起身跺跺脚,带着一股子暖意推门而出。 “嘶——” 南方的冬日不似北地干冷,而是透骨的湿冷。没有鹅毛大雪,照样能冻得人脸色发青。 “这雨雪怕要下个整夜。” 州兵嘟囔一声,紧了紧厚袄,随手关上木门,迈步走进风雨之中。 城墙上火光闪烁,时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