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刺使当真这么说?”袁真没有理会袁瑾,而是肃然看向秦雷,沉声发问。 “字字确实,仆不敢诳语。” 室内陷入寂静,袁真沉思许久,没有再行询问,而是令袁瑾唤来忠仆,先引秦雷下去休息。 “桓刺使的提议我会考虑。”袁真道,“你可暂留寿春,待我处理完杂事,会书信一封交你带回。” “诺!” 秦雷抱拳行礼,明白袁真所言确实,并非是在设法拖延时间。 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