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残酷。对这些士卒来说,即便拼死走下战场,也未必能活着归乡。 于此,军队的将官士卒早已经习惯,甚至有些麻木。 见桓容盯着路边的新坟,刘牢之策马走过,挡住他的视线,道:“世事如此,容弟总要习惯。” 习惯吗? 桓容看一眼刘牢之,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他以为自己逐渐习惯这个世道,能对胡人痛下杀手,已经足够心硬,然而…… 叹息一声,桓容拉起车窗,靠在车壁上